06 yin具(玉势自慰/对镜蹭射/yin具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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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浴池上方初时氤氲的热气散了,此刻还残着些许的余温,韩非顺着台阶步入浴池,池水漫过他的膝盖,继而是腰身,水里似乎漫着股浅淡的药味,韩非捧了一掬细嗅,那气味似乎与之前卫庄受伤时抹得伤药颇为相似。 韩非将手中的水倒了,水流汇入池面发出一阵清响,他后头的东西显然是早已被人清理过,此刻并无多么不适。韩非瞥了眼浴室入口处的屏风,心中一时竟有些忐忑,方才他主动提起这回任凭卫庄做什么,不料对方却只是淡淡地抛下了一句“你在这儿等我”,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韩非一时猜不出卫庄是想做什么,干脆暂时放空了思绪,弯腰扶着池壁,反手将手指探入后xue之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涌了进来,韩非借着水流稍做清理,这时,一阵脚步声忽而响起。 韩非很清楚卫庄若有意隐匿声息,自己根本察觉不了,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照顾到他的颜面。 韩非在水中直起腰,将后xue里的手指抽出来,水中的药物能不能疗伤他还不好说,但似乎确有安神的功效,他在池中泡了一会,感觉浑身放松了不少。 这时卫庄已绕过屏风,俯身将一只天青色的锦盒放到了韩非的面前。 韩非看着盒面上花蝶相依的织纹,心跳倏尔变得剧烈。他知道盒子里头放得是什么,因为这盒子连同里头的物件本就是由他亲自选定的。 卫庄居高临下地看着韩非脸上的表情,缓缓道:“那时你突然从榻上消失,我彻查了房内所有的摆件,以防有什么隐藏的机关,期间发现了这只盒子。” 他说着俯下身来,在韩非面前单手将锦盒打开,盒中放的是一枚质地上乘的白玉玉势,卫庄将它提起,只听一阵脆响,原来那玉势的尾端还连了一串长长的铜铃,每颗铜铃足有荔枝大小,表面亦布满了与荔枝果壳相仿的凸起,光是拿着都有些膈手。 “那一晚在马车上,你说过给我备了一份礼物,”卫庄提着那yin具,悬在半空的铜铃发出叮当的错响,他在这铃声中微微笑了一下, “是打算把它送给我吗?” 韩非无端觉得卫庄这一笑与他从前任何时候都不同,嘴角虽弯起,眼睛却没有笑,反而透出冷意,点了点头,顺势应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现在就把它用上,”卫庄说,“就当是庆祝你我重逢,你看如何?” 韩非的余光扫见卫庄手上的粗大而光洁的玉势,他知道卫庄眼下的状态,不想再去激人,低声道:“好。” 他与卫庄此前在床上大多周正,姿势的变化也有限,韩非对此倒已经十分满足,也怕要是弄得太过,耽误了第二天的公事,只是卫庄到底比他年轻了许多,在床事上恐怕也喜欢新奇,这才想到定制了这样一份礼物。 韩非本想着卫庄收到这份礼物后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会害羞也说不准,到时候他再逗上一逗,那一晚两人定会玩得十分快活。 只是照眼下这光景看……韩非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 卫庄冷眼看着韩非,自两人相识已来,就算是遭逢生死关头,韩非也照旧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笑脸,何曾有过眼下这般寡言又顺从的模样? 那一晚他连夜检查卧房中可能存在的机关或是阵法,在一个暗格中意外发现了这只锦盒,猜想这会是韩非提到的礼物,鬼使神差下打开瞧了一眼,万万没想到里头放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东西。 那时卫庄只是一想将这物件用在恋人身上的模样,耳根就是一阵发烫,连忙做贼心虚似的将盒子放了回去,暗想等到韩非之后回来,亲手将这东西送给他的时候,定要做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将人好好戏谑上一番。 不料日子一天天过去,韩非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卫庄如何在王都掘地三尺,都未曾挖出丝毫与之相关的消息,这绝不会是寻常的绑架,否则绑匪早该找到流沙索要条件,焦头烂额之际,卫庄早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直到今天他再次见到韩非。 那一晚卫庄一见这锦盒,就想到这会韩非给他准备的礼物,然而如今却又不确定了起来:这件做工精美的“礼物”,韩非当初放在暗格里,真的是打算送给他吗,还是说,其实是打算送给那个韩非到现在也不肯透露一句的行欢对象? 想到这儿,卫庄心中又是一股火气上涌,才要开口,却听哗啦一阵水声,韩非出了浴池,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卫庄强硬的话语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眉心紧紧蹙起:“你要干什么?” 韩非笑了,伸手抚上了卫庄的脸,接着偏头朝人唇上吻了上去。 卫庄的眼睛略微睁大了,韩非浑身上下还淌着水,怕打湿了卫庄那身缀满金饰的行头,唇与唇相依片刻,便退后些许结束了这一吻,笑着看卫庄的眼睛。 “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来试试这份礼物。”韩非偏头道,微微上扬的语气中竟透露出轻松和愉快。 卫庄深深地看着韩非,心绪被方才的那一吻搅得纷乱无比,他不明白为什么韩非可以摆出一副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如有可能,卫庄甚至更希望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样他此刻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韩非的吻。 要是没有那一晚横生的变故,卫庄都能想象到他听到韩非说出这句话时心下该有多么的激动。 只是就算他假装忘记,韩非身上斑驳的红痕却在时刻提醒着卫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卫庄暂压下纷纷的心绪,克制着表情转身道:“你跟我来。” 韩非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转过屏风,来到了一面一人高的更衣铜镜的面前。卫庄看了韩非一眼,淡淡道:“替我把衣服脱了。” 韩非扫了眼铜镜中两人的身影,没说什么,默默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外袍松开,露出了里头雪白的里衣。 平日里两人行欢时,替人宽衣解带的事大多是卫庄在做,韩非的动作有些生涩,他将脱下的袍子拿在手上,上头繁琐的金饰随之碰撞在了一起。 韩非鲜少做这些服侍人的事,只记得卫庄这样的衣袍脱下后理应立刻找架子挂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有合适的衣架。 卫庄似乎看不惯他的磨蹭,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两人靠得极近,一时间都能听到彼此胸腔内砰砰的心跳声,卫庄挑眉道:“你还拿着这衣服做什么?” 丝质的外袍易皱,就算脱下后及时挂起了也易起折痕,更别提随手抛在地上,韩非的手指动了动,看着手上的衣物,到底有些不忍,最后轻手轻脚地将卫庄墨色的外袍放在了地上。 卫庄注视着韩非的动作,末了冷哼一声,心想韩非对一件衣服倒是珍惜,可韩非要是真有这份心,何不来怜怜他卫庄,动动嘴皮说几句从今往后绝无二心的誓言,难道也很难? 卫庄俯下身去,含住了韩非的嘴唇,一面将人带到了不远处正对着铜镜的靠椅上,韩非张嘴迎合着卫庄掠夺般的吻,舌与舌纠缠在一处,像是舞蹈,卫庄将yin具放到韩非的手上,低头舔弄他的耳廓,又啃又咬:“用这个,自己弄出来。” 韩非握着粗大的玉势,脸颊有些发红,知道卫庄的意思让他靠着这东西自慰泄身,低声问:“脂膏,你带了吗?” 卫庄伸手朝边上的抽屉里一摸,取了个木制的圆盒递给他,自从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卫庄几乎每夜都会造访公子府,年轻的身体时有擦枪走火,他索性在府上各处都放了些脂膏盒子,以备不时之需。 韩非想到这一重,心下不禁唏嘘,打开了盒子,一股淡雅的素香扑面而来,他用手取了些许,抹开在玉势的前端,接着手指朝身后探去,给才清理过一番的后xue做了润滑。 经历过此前一整晚的情事,他的后xue此刻再吞入异物略微有些不适,三指进入后xue口的rou褶隐隐有些发麻,韩非抿着唇,没同卫庄提起这件事,只默默多取了脂膏,给入口的rou环处也抹上了一层。 【6.2】 卫庄看着铜镜中韩非自行润滑的动作,低头吻上韩非的脖颈,用力吮吻:“既然你说同未来的我做了,那不妨说说,究竟是同哪一年的我?” 他倒要看看,韩非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跟他说上实话。 韩非的呼吸有些急促,两边尚肿的rutou微微挺起,吞咽道:“……我还没来得及问。” “借口也不知道编好听些,”卫庄嗤了一声,一双大手揉搓着怀中人的臀rou,他有意用了力度,对这双白嫩的臀瓣来回掐揉,试图掩盖那上头原有的yin艳痕迹。 韩非闷哼了两声,眼帘低垂,不去看镜中两人赤裸的身体,轻声道:“大约是十多年后,你那时蓄了长发……很好看。” 卫庄没想到他这会儿还要嘴硬,一双手转而覆上了韩非挺起的茎身,不似以往那般热情地taonong,只是用力按住了铃口处的皮rou,冷冷道:“你去了那么久,到头来只惦记着我的头发?” 韩非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一瞬间,心头隐隐竟有些酸涩,他未曾想过欺瞒卫庄,一开始就说了实话,那时之所以同那个时空下的卫庄欢好,也不过是因为看懂了对方眼里的孤独和落寞,于心不忍,想要尽力安慰恋人的心,可所有这些,他眼下就是说了,卫庄却也不会相信。 韩非低着头,不想让卫庄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探入后xue中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一狠心,略微抬起腰肢,将另一只手上的玉势朝后xue里深深顶了进去。 经过先前一夜的折腾,玉势一下便进得十分深入,尾端缀的铜铃撞在椅腿上,发出一阵不规律的乱响。 韩非喘息着摆动腰身,又想起那时他定制这个yin器,本意不过想让卫庄高兴,比起插入时强烈的快感,韩非其实更享受高潮过后,两人相拥在一起,牵着手低声聊些闲话的时光,心上人在侧的感觉叫他觉得快乐而心安,不料最后用上这器具时,两人却是各怀着心事,没一个感受到所谓的乐趣。 后xue中的玉势随着他晃动的身躯进得更深,下方的铜铃摇晃着,传来阵阵叮当的响声,卫庄见韩非不答,用指甲刮过韩非最为敏感的前端:“告诉我,你当时究竟是和谁在做?” 卫庄原来不曾留过指甲,只是这十日中实在没心思顾得上修剪,指尖蹭过韩非的冠口,带起一阵尖锐的难受。 韩非“啊”了一声,随即将呻吟咽了回去,他的茎身肿胀,又被卫庄挂弄铃口,粗大的玉势在后xue中来回抽插,非但没有快感,反而有种溺水般的憋屈与无力,他明明早已将实话讲了出来,可卫庄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或许,他是不是该编造些能令卫庄信服的谎话,比如称自己是被人押在某处地牢…… 韩非别过视线,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那样。韩非还记得那时卫庄要求的,是让他用玉势自慰到射出为止,强掩着羞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样,我没法射……” 卫庄腾出一只手扼住韩非的下巴,迫使韩非抬起头来看向镜面,抵在韩非茎身上的手指反复搓弄rou柱,附在他耳畔低声道:“你要是不想说,那就告诉我,我和那位谁干你更有感觉?” 韩非猝不及防看见镜中自己胀为青紫色的茎身,耳根的绯色一瞬间更甚,浓郁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这个问题那时他与那个年长的卫庄就曾提起过,只不过当时两人都是玩笑,那个时空下的卫庄末了还恳求他留下来,说愿意一路护送自己,无论他想去哪儿,想做什么…… 韩非眼眶忽然间有些发烫,他紧抿着唇,试图放空思绪,可心口却如压着磐石,一阵强烈的酸涩感倏而从喉口一路涌上鼻尖,韩非的后xue猛然一缩,可预计中的高潮并没有到来,他到现在还未曾进食,空空如也的胃袋收缩着,一瞬间只觉得想吐。 卫庄注意到韩非泛红的眼眶,心头顿时一阵隐痛,一个念头从他心里冒出来:“要不就算了。” 卫庄看着铜镜中身躯紧贴的两人,无奈又怆然地想,或许他应该把这寝食难安的十天当作一个漫长又荒唐的梦—— 如今大梦醒来,韩非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只要韩非这之后仍然陪着他,不再惦记那个甚至不愿开口告知他的对象,他就……装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卫庄忽而按住了韩非握住玉势的手,韩非正被前端将射未射的欲望折磨得难耐,身躯不由一僵,卫庄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心中唯有苦笑,是啊,韩非作为他最亲密的恋人,如今为了讨他欢心,甚至还主动送上了这样精巧的yin器供他把玩身体,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吗? 卫庄理了理韩非鬓边柔软的长发,低头吻了上去,低声道:“好了。” 韩非有些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一时竟不知这声“好了”究竟意味着什么,下一刻卫庄就将深入他后xue的玉势缓缓抽了出来。 从体内取出的玉势满是黏液,韩非余光瞥见那物,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忙不迭移开了视线,卫庄并不多看那连着黏液的yin具,随手将其放到了一边,接着搂住韩非的腰身,忽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韩非不料卫庄这么一出,心下一惊,连带着前边昂然的性器也抖了两抖,他不设防地在镜中看见这一yin靡的景象,两颊瞬间guntang如烧。 卫庄笑了一下,抱着韩非来到了铜镜的跟前,韩非大约能猜到卫庄想要做什么,要是以往大概早已出言抗议,可今夜却不同了。他看着镜中两人的倒影,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不是他不能开口,只是……算了。 卫庄俯身吻了韩非的嘴唇,动作十分轻柔,两人接吻了片刻,卫庄摸了摸韩非发肿的性器,问:“想射吗?” 韩非点点头,最难熬的阶段其实已经过去,此刻他的分身最大的感受已经不是如潮的欲望,而是麻木。 卫庄撤去了压在马眼处的手指,韩非闷哼着,他的茎身明明胀得不成样子,可他却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感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物微微颤抖,却迟迟无法迎来释放。 卫庄瞧韩非那副憋屈的模样,本想要伸手帮忙,心念一转,忽道:“你要是这么难受,不如就着这面铜镜蹭上一蹭,如何?” 韩非呜咽了一声,一双琉璃般的眼眸染上了水色,低声求道:“你帮帮我。” 卫庄看了他潋滟的眼睛片刻,只道:“我想看,你做给我看吧。” 韩非听他那同另一个时空里年近不惑的卫庄如出一辙的语气,失神了片刻,而后一手撑着卫庄的肩膀,倾身朝铜镜靠去,敏感的乳尖贴上冰凉的镜面,瞬间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爽快。 韩非锁着眉头,红肿的冠口触及铜镜,轻轻摩擦,没两下的工夫,他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起伏,韩非大喘着气,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锁骨,光裸的胸膛伏在镜上,就这么射了出来。 光洁的镜面霎时飞溅了一片白浊,卫庄将人重新搂入了怀中,韩非整个人都是绵软的,倚靠在卫庄胸前,一副温顺的模样。卫庄看着韩非发红的眼角,还有射精后散成一片的目光,心头忽而一派荒凉。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眼前的美景只属于他一人,可这件事,卫庄却没法强求。 韩非在卫庄的怀抱里蜷了蜷身子,他刚才用玉势自慰时就觉得难受,本以为射精过后会有所好转,不料眼下的感觉却更糟,又怕卫庄察觉后担心,勉力开口道:“卫庄兄……我好累,想歇会儿,你若是还有什么想玩的,等会我们再一道来,好吗?” 卫庄听他发哑的话音,知道韩非说的是实话,只是韩非虽然未曾习武,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体力怎么也不至于泄一回就不支的,眼下之所以那么疲惫,只能说明前些日子与人行欢着实放肆。 “好,”卫庄应了,“我带你去榻上休息。” 韩非略微放松下来,尽力掩去疲惫,朝卫庄露出一个笑:“你真好。” 卫庄的目光闪了一下,很想就此令韩非对天起誓,往后待他绝无二心,只是卫庄自己也明白,这样的誓言,就算得来了又能有什么意思? 他不顾韩非满是笑的眼睛,波澜不惊地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韩非:“是什么?” 卫庄拿起了一边满是黏液的yin具,尾端数颗表面圈圈凸起的铜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响:“这期间,你后边得含着这串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