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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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来了之后,他就没怎么和紫霞说话了。 不光是没有时间,八荒如此不看好紫霞,他自然不能再和对方过多接触。如今在紫霞怀里,哪怕他不愿意承认,但也确实身心放松了下来。他越过紫霞的肩头看了看门口,对方知道他在想什么,语调里有些得意洋洋:“我翻窗子进来的。” 他伸手拉过被子,把两个人严严实实盖起来:“卿卿也没睡,是在想我吗?” 他自顾自问了,也不需要太虚答话,低头亲了下去。 唇齿纠缠,呼吸交融,两个人在被子里昏天黑地地接吻。狭小的空间里是双方蒸腾起来的体温,太虚浑浑噩噩的,伸手环住紫霞的脖子,整个人被扣在怀里,难得感觉到了平静。 可一想到过几天,自己就要和师父回去,他心里又变得沉重起来。他知道师父的话很有道理,也没有什么反驳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他迟迟无法答应呢。 他自认为对紫霞并没有多情深义重,也说不出对这种生活有多留恋,只是心中总感觉有些什么无法放下。他想起那时候八荒起身出门,紫霞就站在门外,那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他想着事情,一时没留意,泄露出一声低喘,紫霞放开他,轻轻嘘了一声。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两人这样却像是私会偷情,八荒就在隔壁,他推了推紫霞以示警告,两个人安静贴在一处,埋在暖融融的被窝里。 “睡吧,明早我早起偷偷回去。” 困意袭来,太虚闭上眼沉沉进入了梦乡,没有注意到紫霞叹了口气,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 太虚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小姑娘正和八荒在院子里练剑。 小姑娘的剑法是他亲手教的,八荒教起她来也格外得心应手。他弯腰伸手抬了抬小姑娘的胳膊,又用脚尖踢了踢小姑娘的脚,垂着眼淡声说着什么。太虚看着他们,就好似看到了师父和过去的自己。 八荒没有成家,自然也无儿无女,他虽然只是八荒的徒弟,但八荒更像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抚养,不光教他剑术,而且在生活上也多有照拂。今天的事如果放在其他师兄师姐身上,也不过是个感情方面的八卦新闻,八荒根本懒得听,更懒得上心。只因为是他,所以才会放弃云游四方,特意过来找他,虽然态度冷淡但也毫无责备,向来无牵无挂的人还要带着他一起走,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愧对师父。 “知道了,谢谢师祖。” 小姑娘仰着脸,认认真真回话。她的额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软软地贴在额头上,八荒不答话,只是冷着脸用袖口轻轻擦了下小姑娘的额头。 紫霞跟他们一起用过早饭之后就出去了。 他每日忙得很,也是在争取尽快把事情处理干净。他先去和指挥们开了个会,又去教了团员,吃过午饭开了个团本,傍晚回家时,院子里灯都没点,昏昏暗暗的,一片寂静。 那天他在门外,听到八荒要带太虚走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波动的。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太虚不属于自己,更像是被他偷来抢来的,他就是怀揣宝物的贼人,每天心惊胆战地捂紧衣袋,生怕财宝不翼而飞。 但太虚本就不是一件物品,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他走进院子,在门口的屏风上发现太虚留下的字条,说是和八荒带着小姑娘出门一趟。 太虚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院子里的灯熄了大半,只有主屋孤零零亮了几盏灯。他以为紫霞已经睡了,没去打扰他,把小姑娘哄去睡觉后就去了客房收拾准备睡下。 说是睡觉,其实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身体有些疲累,精神却很好,他脑子里反复想着今天的事情,思考明日到底该怎么和紫霞说。洗漱之后想上床躺下,刚刚掀开床幔,却在一片黑暗中被人突然拉着手腕一把拽进了床里。 “卿卿……” 他整个人重心不稳,压在紫霞身上,两个人向后倒进柔软的锦被里。他被紫霞吓了一跳,知道是他倒也不再反抗,任凭对方把自己搂进怀里亲着,过了半晌才发觉有些不对,手臂撑在他胸膛上支起身子:“你喝酒了?” 紫霞很少喝酒。 他喝酒的原因太虚都摸得差不多,每次无非就是有话想说又不好说,只能借着酒劲装可怜。这次也不例外,他轻声叫着太虚的名字,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太虚见怪不怪,按以往的惯例等着他对自己说些什么。 可这次却不太一样,他等了半天,紫霞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哼哼唧唧了半天,手探进了他的衣摆,摸上他的后腰。太虚的体温低,后腰处被他火热的掌心一贴,整个人就像被一把火烧着,他挣了一下,却被紫霞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沾着酒气的唇也吻了上来。 这个吻毫无章法,炽热又激烈,紫霞手上也不闲着,几下就解开了他的里衣,也不急着脱,只是把手伸进去,沿着腰线摸到尾椎骨,扯下了亵裤,熟练地揉上了双腿中间的花xue。 太虚惊喘一声,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寂静的夜里,只有月光还在静悄悄流淌,他的师父就在隔壁,不知睡还是未睡,他却在一墙之隔和别人做这种事情,当真像是偷情一般。紫霞的手又暖又有力,带着狎弄的意味摸遍他的身子,他轻而易举被带进情欲里,却还是保持了一丝清醒,在接吻的空隙里挣扎着推开对方的胸膛:“别这样……” 他的拒绝算是真心实意,可落在紫霞眼里却更像是欲拒还迎。这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唇瓣被自己亲的水润发亮,衣衫不整地仰躺在自己身下,露出半勃的下体和若隐若现的xue口。他知道这个身体的滋味,也知道自己只需要俯下身去,就可以把对方抱个满怀。可太虚真的属于自己吗? 他不顾太虚的反抗,掰开对方的双腿,rou茎缓缓磨蹭着xue口。太虚低喘一声想要说什么,却差点就发出声音,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敢再张口骂他。他不知道紫霞今天又发什么疯,只能希望对方快一些结束。 可紫霞却偏偏不顺他的心意,只是故意在附近磨着,guntang的柱身蹭过他的xue口,顶弄他的花蒂。他这处本就生的娇小,没过几下就被磨得又疼又爽,实在受不住,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挡,却被紫霞拉住手腕,迫使他摸着二人交合的地方。 “乖宝儿要帮我摸摸吗?” 他问得温柔,动作却强硬不容他闪躲,拢着他的手强迫他握住柱身。太虚浑浑噩噩的,也不知到底是羞耻还是快感更多,只能咬着指节任对方动作,最后在对方礼尚往来一样摸上自己rou茎时没忍住,不多时就射在对方的手上。 他腿根绷紧,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就被人顶开xue口,进到了最深处。 紫霞虽然喝了酒,但也不是喝的大醉,知道不能发出声响,也不说话,只是专心干着身下的人。空气里只有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太虚心里紧张,xuerou比以往缠得更紧,甚至还要分神去听隔壁的动静,被紫霞发现就会不满地更加凶狠地顶弄他。 在对方没有章法的动作下,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般,紫霞在他体内射了一次还不够,缠着他亲了一会儿就又顶了进去,还要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小腹,低声问他够不够,还要不要。 够了,不要了。 他不敢说话,只能漏出几声急促的鼻音,整个人早就汗涔涔的,连推拒都忘了。到最后紫霞终于肯放过他时,他早就无力掩饰什么,任由对方在月光下揉弄他的xue口。紫霞射进去的太多,他腿间早就一片混乱,花xue一时合不拢,含不住的白浊断断续续流着。 这一切都是身上这人的杰作,可紫霞看上去心情却并没有太好,他把人抱进怀里,闷闷地问他:“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刚刚和自己亲热过,身上也全是自己的气息,可他却留不住对方,也不知道太虚的心到底在哪里。 或许他也是知道的,在多年前的每一个夜里,他亲手把那颗心揉碎了丢掉,然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