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LUPIN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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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感觉怎么样?织田作?这可是死前不来上一次绝对会后悔的地方哦?” 名为太宰的青年熟门熟路地走下通往地下酒吧的台阶,落座在了其中一个吧椅上,顺便向酒保点了一杯酒。如果是店里的常客,恐怕不需要点单,调酒师也会明白对方想要喝些什么,可现下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织田作之助沉默地看了一眼店前悬挂着的横式照片,在LUPIN那几个字母上略停顿了片刻,随后走下阶梯坐在太宰治身边同样点了一杯酒。 他谨慎地环顾起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家很有年头的老店,哪怕是不擅长于细心观察的人大概也能一眼发现这个事实。被熏到发黄的墙纸,略显陈旧的摆设,煤油灯样式的老旧灯台,再加上隐秘到不是熟客大概鲜少会走进来的偏僻地址。说实话织田作之助确实有些诧异于似乎把大多数时间都交给首领办公室的太宰治会把他带到这样一家……确实令他舒适和喜爱的酒吧。 淡紫色的雾气在室内氤氲着,大概是某种特意调制出来的香氛。轻柔的、略显伤感的爵士乐在店里安静地流淌着。和现今常见的某类酒吧不同,这里的客人们很少吵吵嚷嚷地发出些扰乱气氛的声音,要织田作之助本人来评价的话大抵会说这里是个“适合进行私密谈话的好地方”。 ……有种自己都不甚明确的喜好被人透视的微妙感。 按理来说他此时应该立刻回忆起这位首领看破人心的名声并为此暗中警惕,可织田作之助却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直感。 不、太宰治并不是因为看穿了他的想法和爱好才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怎么样?”青年的手臂支在吧台上,托着下巴侧脸看过来,从眉梢到唇角都透着柔和的笑意。 “确实是家不错的店。” 沉思片刻后,织田作之助还是给出了诚实的回答。太宰治笑了起来,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是吧?” 说着,太宰治又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毕竟,它可是死前不来上一次绝对会后悔的地方。” LUPIN对于眼前这位首领一定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哪怕不需要动用自己的直觉,织田作之助也能够确信这个事实。 是在以前和某个人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吗?织田作之助想,对于自己身为“某人”替身的现状颇有自知之明。想必那句“绝对会后悔”的话也是那个“某人”曾经对太宰治说过的评语吧。 是朋友……?还是恋人?织田作之助思索着上一次自己险些把太宰治掐到昏迷也没有遭遇像样的反抗,姑且还是将恋人的可能性稍微拉高了几分。 可不管他们之间究竟是恋人还是朋友——至少现在,藉由那个“某人”所延续下来的感情和回忆毫无疑问被太宰治一股脑地全部投射到了织田作之助身上。 虽然作为既得利益者没什么好说的,可织田作之助确实无来由的感受到了些许应当被称为不快的情感。如果是常规的关系中——譬如首领与下属,又或是朋友之间,织田作之助自衬自己绝对不会把游荡在自己胸腔中的暴戾情绪抒发出来,只会任由它压抑、酝酿在绝对不会放在阳光下的内心深处。 可是,织田作之助认为太宰治已经给过他许准……可以对他做些什么的许准。 恰好,他之前也想要尝试一下对这个人做些什么、看看他到底能够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不是吗? ——所以,没有多做思考地,织田作之助将那杯刚刚调制好、推到他面前的酒杯举到唇边喝了一口,随后含着酒液将太宰治扯到自己身旁。 “唔?咕呜……嗯、不……织、哈啊……” 太宰治抓住了织田作之助的手臂,那是一个略有些抗拒的力道。可他却并没有因为口舌被侵入而真的做出什么能够被冠以反击名头的举动,最多只是在亲吻的间隔中找准时机说出几个零碎的呼唤和不字。 不过相比于之前织田作之助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这一次会显露出抗拒的态度已经算是难得——织田几乎要以为太宰治无论他做什么都会乐于承受了。 于是,他并没有理会太宰治那可以被忽略的抓握,用手卡住太宰的下颔迫使他张开嘴,继续将自己含在口中的酒液度了过去。 太宰点的那一杯也是度数较高的蒸馏酒,这一点稍微品尝过他的舌头就能够理解了。在舌尖与舌尖相互接触的时候,太宰治像是触电了一样战栗着发出了微弱的悲鸣,抓紧织田作之助胳膊衣料的手指也软弱了下去。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太宰治并没有像常人一样闭上眼睛去承受,只是他也没有看向织田作之助,只是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索性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去闭上眼睛,他注视着太宰治——就像注视自己的猎物。 织田用自己的观察力判断对方现今的状况,时而慢条斯理的追击,时而稍微为他留下一点可供放松的错觉,又在对方只是稍缓上一口气时乘胜追击以使其疲于奔命。 在反复几次之后,太宰治就彻底没了什么抗拒的力气,任由织田作之助如调酒师一般将他的酒和自己的酒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舌头含到发麻。 也是在这时,织田作之助才放开他的唇舌。 “呼……哈啊……” 太宰治的嘴唇微启,平日里并不怎么显出血色的薄唇在数分钟的亲吻中被染上了几分浅浅的粉色。混合着两种酒液的唾液从他的唇角蜿蜒而下,稍微打湿了些许大衣里的衬衫前襟。他下意识想抬起手擦掉那些让自己浑身僵硬的水痕,却又被织田作之助抓住了手腕。 “把它们留在那里。”织田作之助说。 严格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命令的语气,可是太宰治还是本能地依言而行了。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太宰治苦笑了一声。 “真过分啊,织田作。至少不要在这里啊,在别的地方的话哪里都可以。” “所以不可以吗?”织田作之助反问道。 面对织田作之助的注视,太宰治破天荒地移开目光,将自己视线的落点定格在了地板上,就好像那些棕色的木板刻画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闻一样。 “……如果是你的话,当然可以。”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