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桃林与山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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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日子就这么过着,每年的二月至五月是为春季,后山的茶花开了,孩子们争先帮忙采摘山茶花和茶树叶,目前回春堂的收入来源大头便是这山茶花,城里有固定的富贵豪绅定期收购,也是合作多年的,所以即便是回春堂没人了,这笔生意还是继续着。 阿虎带着燕长空去后山查看,孩子们闹作一团,被阿虎斥责后才开始小心的去摘茶花,拿着个篮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这热闹的很,燕长空乐于见到孩子们嬉笑的样子。 山茶花开了一大片,正是花期的时候,美轮美奂的令人不忍眨眼,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忍不住凑近看那雍容富贵堪比牡丹的山花茶。 阿虎见他心情都舒畅了好些,指着另一边的地方说道:“那边有种植桃树,也是快到花期的时候。 ” “能去瞧瞧吗?”燕长空听了请求到。 阿虎当然乐意带路,这半个山坡都是一片桃林,含苞待放的桃花透出一股粉色,待到盛开时,那将是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逛了一圈后,发现全都是清一色的桃花林,燕长空说道:“这桃花都是粉白色的,盛开时是一片粉红,要是加一些其他颜色是不是会更美?” “难不成你想把山茶花也种这里?我们回春堂的山茶花花色多样,倒是艳丽非常。” 燕长空走了几步,挑选了一个地方,站在那儿面向着阿虎,他说,“要不在这里种下一颗红色的山茶树,在这里再建造一间小屋,带一个凉亭,倒时这山茶花独树一帜,与那些桃花争艳,定是有趣,每年花期来赏花,一定是一桩美事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与倾月的孩子会不会也会像这群孩子一样,来这里摘山茶花,来这里赏桃花呢? 摇摇头,他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见阿虎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有些羞耻,他是来干活儿的不是来赏花的。 阿虎却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家伙,想的倒是挺美的,不过也不是不能做到,走,咱们去找一颗小山茶树移栽过来。” 行动迅速的阿虎带着他马上找寻目标,很快,就找了一颗小树苗,阿虎让他先去挖坑,他准备好就把树苗带过去。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树苗栽种好,阿梅和小豆子那些孩子过来起哄。 “阿虎哥哥,这山茶树苗你都敢乱栽,小心堂主说你。”小豆子也不怕羞了,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是就是,阿虎哥是不是很喜欢燕哥哥呀,竟然敢违逆堂主的决定。”阿梅也质疑起来。 因为以前每次新种树苗,堂主都会分开种,不允许种一起,所以这后山的山茶树与桃树都泾渭分明。 阿虎被问的哑口无言,忍不住扬起拳头,“瞎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揍你们。” 被孩子们都看出来他喜欢燕长空,虽然知道是孩子们胡言乱语,那喜欢不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但也让他有些心慌。 孩子们被阿虎赶走,见燕长空捂着嘴笑话他,他只能挠头傻笑了。 “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就爱胡闹。”阿虎给那小树苗浇了水,看着这块地儿,他说,“等到忙完这阵,我就在这里盖一座小屋,等到明年,就能看桃花盛开了。” “那的确是令人期待。”燕长空闭上眼,感受着微风拂过时带来的泥土与青草的味道,春天了,万物生长一片繁荣,他也希望自己能面向更美好的未来。 阿虎看着燕长空静立着,两手捏紧了手中的浇水的工具,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打扰他。 两人忙完后,孩子们也散去,阿虎把今天收到的山茶花带回去,放在院子里晾晒,伏老过来看了看,说这次的山茶花都不错,其实是给他们送吃的,伏老做了一些饼子,特意给他们俩留了一份。 伏老走后,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享受起伏老送的饼子。 “总觉得缺点什么,嘿,没有酒怎么成?”于是乎,阿虎起身去拿酒。 燕长空摇头,就知道这群人都是一群酒鬼,阿虎也不例外。他没有拒绝,跟着阿虎喝了不少,只是酒劲上头,脸色红的过分,显然不胜酒力,而阿虎却是酒量惊人。 阿虎喝多了也免不得大舌头,他絮絮叨叨的开始说些个有的没的。 他说他小时候是被抛弃的婴儿,是堂主捡到了他把他养大,如果没有堂主,说不定他早就被野狗分食,哪里能长这么大,过这种幸福的日子。 “你不想念你的父母吗?”燕长空问。 “有什么好想的,既然把我抛弃,又何必去在意他们?我在这回春堂长大成人,活得好好的,大可不必去给那只生不养的父母添堵。”阿虎瞧着他,“倾月不一样,她很在乎,虽说平日里也不见她有提过自己父母,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希望找到父母的。” “长空兄弟,我希望你过得好,也是希望倾月也过得好,她真的很爱你,她甚至都能为了你杀了人……”杀了阿柴,那可是倾月一直都当亲哥哥的阿柴,倾月竟然直接虐杀了阿柴。 “……”提到阿柴的名字,燕长空回想起屈辱的那件事,不由得捏紧了酒碗,喝多了的阿虎哪里注意得到,见他倒酒,亲自给他满上。 “不提那些了,来喝。”阿虎豪迈的又是一碗酒下肚,“我告诉你啊长空兄弟,大家都叫我阿虎,其实我有姓的。” “不会是姓赵吧?”燕长空想到,他是被赵穆春收养的,姓赵也很合理。 “不对,我姓牧,堂主说当时我身上有一张纸条,就写了生辰八字,名字是牧小虎。这也是阿虎的由来。” “原来如此,倒也是很简单的原由。”燕长空心想,小虎叫着太孩子气,才让大家叫他阿虎吧。 “我是所有孩子中最大的,当然得当哥哥。”阿虎拍拍胸口,以示自己为当时的孩子王的自豪。 燕长空看了也不由得笑了,这阿虎,想不到还挺在意这种事情。 往后他们经常在这里喝酒,燕长空的酒量见长,但依旧容易脸红,两人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干完活儿后喝一杯。 燕长空的话也多了,絮絮叨叨的说起以往的事情,说起刚遇见倾月时的情景,阿虎听故事一般,等着他讲下去。他甚至说起以后的打算,他说,他想学一门手艺,免得以后讨不到生活,阿虎问他,当个种地的不好吗? 他说自己没有地,阿虎笑的很是大声,说他是不是忘了回春堂是属于谁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阿虎,他摇摇头,他说,那是他还是少主前就分配好了给他们回春堂的,能有这一大片山林,是因为他们回春堂还有孤儿需要抚养,他怎么可能去占回春堂的地。 阿虎听了沉默下来,当今朝廷并没有把他们这一块地方划入官家管辖的范围,也是因为当初忌惮摩罗教的势力,现在摩罗教没了,如果官家真要算账,他们这儿估计难逃一劫。 阿虎想着要不教他酱酒?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决定就学这个了,如果以后离开了回春堂,他在某个城里安定了,还可以开一家酒肆,想必是生活无忧吧。 “等等,你不打算带倾月一起吗?”阿虎听着他的计划发现全都没有提倾月。 “你在说什么?阿虎哥,我学一门手艺,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倾月哪里需要我来养活呢?又何必跟着我过苦日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倾月不会同意你这种想法,你乖乖等她回来成亲,将来生下孩子,你带孩子就可以了。”阿虎认为,养尊处优的燕长空也只能相妻教子了,这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不禁风的燕长空最适合的事情。 “倾月那么爱你,又怎么舍得你受苦,你和孩子有着她宠爱,都比你独自逞强去生活的强。”阿虎的想法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女性作为主外的人,他这样的男性就得担负起养育儿女的责任。 燕长空瞧着阿虎的那张脸,有些无法理解,男女都一样,他为什么就被这么轻易的定了性要去生养孩子,等着被倾月宠爱? “傻小子,这世道就这样的,男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后代,相妻教子不是应该的吗?”阿虎奇怪他怎么会反对去养育孩子,明明都是自己孩子呀。 他无法反驳,的确,如果他与倾月成亲了,生孩子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倾月生下了孩子后只能他负责去抚养,倾月有自己的事物需要去做,可他也有自己要努力去做的事务…… 他感受到一股压力,在这个世上,女性不需要参与育儿,因为女性是这个家的主体,而男人不是,男人只需要在妻子想要生孩子时出力就可以了,孩子出生后,也是父亲负责抚养。 阿虎见他呆愣,拍了拍他,他回过神,说自己不想生孩子! 阿虎惊讶的很,纠正他,是妻子生,不是他生。他摇头,他不想有人生下有他血脉的孩子,仿佛有诅咒一样。 姑姑曾告诉过他,他们摩罗教的女人都会为情所困,所有拥有她们夏家血脉的人更是不能幸免。他虽然因为母亲的原因没有姓夏,可他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夏家的血。 也许是因为想他是个男孩子,才让他跟父姓吧,可姑姑没有姓夏,也逃不过这如被诅咒般的血脉。 阿虎见燕长空如此抗拒也是莫名其妙,在他看来,燕长空与倾月,显然是倾月才是强大的一方,燕长空太过弱小,不够强大,理应辅佐倾月才是,那如果两人有了孩子,那燕长空就该承担起育儿的责任来。 燕长空当然清楚,只是不愿,他依旧不想生孩子。 阿虎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喝酒。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阿虎很快就转移话题,说最近山里不太平,有些个猎户说山里有野兽出没,说来不奇怪,那些个狼豺虎豹都开始活跃,生了小崽子,对食物的需求增加,免不得与人类打个照面。 有一家猎户猎到了一头白虎,只可惜死了,但是那张虎皮卖了个好价钱,更让人可惜的是,那头白虎刚当上母亲,小崽子都没多大。 “小崽子也死了吗?”燕长空问道。 “嗯,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带,野兽很多,它们繁殖很快,白虎这种猛兽一个山头好几只,就算猎户不杀它们,它们也会因为抢地盘而大打出手而残废或者死亡,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每年出生的小崽子活下来的也没多少。” “所以才猎杀它们?”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武功再高,碰到这些个猛兽也不好硬刚,减少它们的数量,没有赶尽杀绝已经是慈悲为怀。”为了生存罢了,一旦那些猛兽多起来,头疼的还是他们这些人类,有自保能力的还好,没有自保能力的,半夜遇到来觅食的猛兽都没有反抗能力,吓都能吓死。 燕长空见阿虎也能说这么一番大道理,都不由得笑出声,虽说他笑的很是克制,却也被阿虎听到了。 “嘿,你不会是想,在画本子里看到那白虎可爱,想去养一只吧?” “阿虎哥可真是厉害,竟然猜到了。” “不愧是前任少主,想法就是不一样。当然,也有一些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会养,不过都是关在笼子里,可不敢当阿猫阿狗来养,毕竟是猛兽,他们养来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利地位罢了。” “想不到阿虎哥看的这么透彻。”燕长空一顿夸赞把阿虎夸的都快飘起来。 最后两人都哈哈笑,这阿虎性子直爽,让燕长空不用小心翼翼的揣度其心思,他有些羡慕倾月能有这样好的家人。 阿虎喝到最后,见着燕长空已经醉了趴在石桌上熟睡,靠近了喊他。 燕长空醉的迷糊,由于酒味过重,鼻子似乎都有点失灵,阿虎靠近他,才闻到了酒味儿之外的味道,阿虎身上的淡淡的汗味儿还有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因为酒味儿太重,靠的很近才能闻到;哦,他想起来了,自己的香囊不见了,可能是掉在哪儿了。 “倾月jiejie,你捡到我的香囊了?”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想要拿回香囊。 阿虎知道燕长空认错人了,他的确在他们移栽山茶树的地方捡到了那个香囊。 “我不是倾月,我是阿虎哥。”阿虎忍不住给他理了理额前碎发,露出那张漂亮的脸庞,这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会喜欢的脸,也难怪倾月会倾心。 “是吗?你是不是提前回来了,所以想给我一个惊喜?”燕长空伸手张开,似乎是撒娇,等着对方抱抱。 阿虎惊讶的瞧着燕长空,这醉的太厉害了吧?已经分不清男女了? 在他想要不要顺了燕长空的意抱抱燕长空时,对方自己投怀送抱了。 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倾月喜欢把香囊放胸口处,他喜欢别腰上,他被倾月抱住时,闻到的是倾月的味道和那香味糅杂在一起的问道,让他早已经习惯这种感觉。 阿虎忍不住拥住燕长空,把对方摁在怀里,而燕长空也是蹭蹭他的胸口,像只柔弱香软的奶猫一样,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着想狠狠箍住对方使劲儿贴贴的冲动。 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在燕长空没出现之前,他的想法一如大多数男人一样,找个女人成亲过一辈子,或者说,他孤独一辈子,永远也不会离开回春堂。但是燕长空出现了,或许是见色起意,或许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对同为男性的燕长空心动。 恐惧,让他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只好装作知心朋友,祝福倾月和燕长空。 推开燕长空吧! 他的脑子里在叫嚣着,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燕长空,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捏住燕长空的下巴,瞧着手中迷醉的那张脸。对方眨巴眨巴眼睛,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却是泛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身上好香,酒味好重,你怎么跟江云岚一样越来越嗜酒如命了?嗯……喝多了不好……”燕长空两手抱住他,果然还是把他当成了酒鬼倾月。 他把胸口的香囊掏出来,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收起来后,拦腰抱起燕长空往屋里去。 突然腾空吓得燕长空惊的抓紧了阿虎的胳膊,粗壮的胳膊硬邦邦的,倾月怎么那么壮了?胸口也没那么柔软,练功也不会这么离谱才是。 被放下时,他想睁眼看清楚,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东西,一股香味那是冲进鼻腔,两手被什么东西给钳制住。 倾月这家伙想做什么?不会是因为他与阿虎喝酒就生气了吧?只许她自己饮酒,不许他饮酒,这什么道理? 挣扎起来却被压制的死死的,有些慌乱的想叫喊,却发现嘴巴根本闭合不得! 身下的裤子被褪去,两腿被打开,那双手极为有力,无论他如何挣扎都起不到一点儿作用,性器被粗糙的手剥开包皮,露出艳红的rou茎,顶端的小孔被指尖摁压抠挖,让他难受的惊叫起来。 记忆中被粗暴对待那可怜的尿道的记忆让他浑身颤抖,他挣扎的力度很大,却仍旧逃脱不得。 “呜呜……”他呼唤倾月的名字,可发出的只是呜呜声。 眼泪无法阻止的蹦出,他发现自己性器被包裹起来,灼热的甬道挤压着他。 阿虎把燕长空的双腿拉开,抬起燕长空的屁股,他第一次给人做口活,那手法差的要命,好在燕长空瘦瘦弱弱的,性器也是如主人那般秀气,不然他会吞得更辛苦,口腔里的rou茎被他的喉咙挤压的硬挺,直戳喉管,让他差点呕出来,最终还是忍了下去,毕竟是第一次,不熟练也是情有可原。 待到完全硬起,阿虎盯着这根rou茎,没有毛发,修的干干净净,想来倾月也把燕长空照顾的很好,听说女人都不喜欢这里毛发多的。 同性交媾,阿虎并不太清楚,只是盯着燕长空的性器往下移动目光,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入口,自己胯下的性器早就蓬勃,身体恨不得贴在燕长空身上。 他用力甩头,把自己的可怕想法甩出去,燕长空如此脆弱,被他进入不得要了命? 全身血液沸腾,他终于下定决心,欲望战胜了理智! 浑身燥热难耐,身体被掌控的感觉很可怕,燕长空觉得自己要死去一般难受,闻到浓烈的酒味与香味让他更是眩晕。 双腿被并拢,一根火热的硬挺之物插入腿间,撞击在自己的腿心,性器被撞的发麻。他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力气大的他觉得自己要被撞的散架,被翻来覆去的狎玩,身体只能发颤的全盘接受,叫喊不出,眼泪直流。 倾月……怎能这么过分的对自己?! 停下来,停下来…… 恍惚中,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并非倾月。